作为“逍遥游”的象征,
庄子在文中运用他所擅长的“寓言”方式塑造了多种动物、
植物和人物形象,
其中具有代表性的,或者说最具有观念意义的是斥鴳、大鹏和至人,表现了庄子对“游”的三个不同
层次的认识:“小知”“有待”和“无穷”。斥鴳之流不知大鹏的九万里图南之志,朝菌等“小年”
之物不知“大年”,他们虽然也有“决起而飞”“腾跃而上”的快乐之游,但根本无涉于“逍遥”,
这是最低层次的“游”。
宋荣子、列子都是世人中的佼佼者,
可谓超凡脱俗了,但仍未达到逍遥之游,
原因就在于“有待”。而真正的“逍遥游”是彻底的“无待”之“游”,即“若夫乘天地之正,而御
六气之辩,以游无穷者,彼且恶乎待哉?”这才是真正的“无穷”之“游”